“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也。情发於声,声成文谓之音”。(十三经注疏-毛诗正义)
用现代话说,人激素水平一旦上升,忍不住就要发骚,发骚不过瘾就只好蹭树,蹭树的时候还要哼哼唧唧动手动脚。把蹭树的节奏哼唧的呻吟记录下来,就是歌。
在我听来,杭盖的歌很简单,直接。让我能轻松的顺着音乐触摸到歌者的脉搏。那里有明媚的阳光、广阔的草原、呛喉的烈酒,飘着马粪味的蒙古包里若隐若现的丰乳肥臀。不讲技巧,不讲理论,这种没心没肺的直接,硌牙的粗糙是装模做样不来的,心里有那一片天,才能出得来这样的歌。其实,这几个无论玩乐器的技巧还是歌唱技巧都非常好。他们的节奏、旋律混合在男性的和歌中让我不由自主地HIGH起来,只有粗糙才能产生摩擦,勾起心底原始的肿胀,呼唤藏了一千零一夜的鬼魂,发出黄钟大吕,嗨 咻 嗨 咻。
歌不是写出来的,歌就在那里,HIGH到了点了,自然而然的就流出来了。而不是某个猥琐的家伙躲在空调房里幻想着爹死娘嫁人老婆出墙靠女儿出卖肉体来拯救的苦境,然后捏着老二泪流满面地写下什么什么狼爱羊狐狸爱人老鼠大米之类的怪力乱神,然后出来一张嘴就是做音乐的怎样怎样。****,他们连做爱做的事情都做不来,吃一瓶蓝色小药丸也是软趴趴,还做音乐呢。别提什么中性了,自然界只有雄性和母性,连猩猩都一个样。非自然的中性就是太监,最合适他们的地方是后宫,只有那里才不管胸部和下体是否能够自然肿胀。
我不是权威,也不是意见领袖,我只是把我觉得好听的东西带来分享。并不要求,也永远不会要求,别人一定要跟我一样的审美。就是最近连续出差在外且守身如玉,整个儿一个焦裕禄,焦急、郁闷、忙碌。每天一开电视,哪个台都充斥着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的货色,实在是憋坏了。用冯唐的话,荣誉归于膀胱和精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