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别人说他很低调的时候,里卡多·瓜达鲁普(Ricardo Guadalupe)仍会轻松地一笑。作为宇舶表(Hublot)的董事总经理,他是极具感召力的行政总裁让-克劳德?比弗先生身边一个真正的操作执行者,深谙将想法变成现实的艺术,并且,口才也丝毫不逊色。
宇舶表董事总经理里卡多·瓜达鲁普
ZJ:在采访之前我 Google 过您,但并没有找到太多关于您的信息,猜想您一直在很低调的姿态下工作,您能介绍一下您是怎么开始进入腕表产业的吗?
RG:“低调”……呵呵呵!我在手表产业当中有很深厚的履历,23 年的经验。当然你知道我们的总裁让-克劳德•比弗(Jean-Claude Biver),我和他至今已经一起工作了 15 年了。我和他在 2004 年一起接手了宇舶。但事实上,我是真正负责操作的人,负责宇舶品牌的业务运作,而当然,比弗先生是进行市场推广和公关的人物。这也是为什么我不如他那么被人们知道。
ZJ:您可以描述一下您在宇舶品牌当中的角色,还有您和比弗先生之间的职业关系吗?
RG:作为搭档要强大,你必须具有互补性。我负责的是那些每天着手进行的事务,而比弗则更多是我们的发言人,如果你愿意这样理解的话。他当然是一个非常精力旺盛的人,有很多的想法,而在我这边,在某一点上看,就可说是更现实吧。因为想法很重要,但并不是每一个主意都能变成有形的东西。而我就是可以综合这些想法,并和他一起找出最好的思路,然后能够实施的那个人。这实在是一个互补性的问题,因为如果我像他一样的话,那合作就会变成不可能,因为它会变成了竞争。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能一起合作得很好的原因。
ZJ:或许您有更多关于将想法变成现实的艺术现在能与我们分享?
RG:举个例子说的话,就好像当我们说到关于在中国的经营时,我们在这里是处在一个阶段的开始。但是他会说,我们开 50 家专卖店吧。我就说,我们可以今年开 5 家。所以我会把策略定在一个可能实现的阶段性上面,这是我的力量。
ZJ:您觉得在中国经营最大的不同在哪里?
RG:对我们来说,宇舶是一个非常现代的品牌,非常独特,与众不同,但有着一种非常细节分明的美学——运用非常现代的材质。到今天,我们可以说,我们在全世界各地都很强,除了在中国,而中国又是当今腕表产业中最重要的市场。我们所知道的是,在中国,你不能一朝一夕间达到成功。这是一个需要很长时间的阶段性投资。我们可以算是一个年轻的公司,我们在2004年开始——它是在1980年就存在的品牌,但它基本上是个沉睡中的品牌。我们在2005年发布了第一只Big Bang腕表,在四、五年之后,我们在欧洲取得很大成功,在美国,在拉丁美洲取得很大成功。但在这里不一样,这里需要更长的时间。这个国家很大,这里的人们并不来自于和我们的产品一样的文化,所以需要更长时间去让人们知道我们的品牌是什么。
ZJ:那您认为人们是可以“学”得到一种生活方式的吗?
RG:当然可以。我们相信今天的年轻一代。我想我们是把重心放在这一代人上面,因为我们觉得年轻人并不想要跟他们父亲一样的手表,他们想要不一样。他们想做自己,想独特,想自主。宇舶是给这一年轻一代人的答案。“年轻”不仅是说年龄,还包括思想,包括敞开接受新事物的输入。所以思想上的年轻也是很重要的,不光是年龄。
ZJ:所以宇舶越来越多地参与到体育领域中来?
RG:我们对于手表有一个概念,它和每一天的各种生活有联系。你可以下水,我们一开始有和游艇运动有联系。我们相信今天作为我们的客户的消费者,是一些会追随体育运动的人,因为运动就是生活的一部分。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现在也投资到篮球运动里面,在美国和迈阿密热队有合作。我们投资一级方程式赛车,因为我们相信我们的消费者生活中有不同的活动:今天去看世界杯,或者欧冠,第二天会去一级方程式赛场,另一天又可能去摩纳哥赛艇。我们的赞助是要让人们觉得宇舶是他们生活的世界里的一部分。这是跟其他品牌不一样的一种方向。世界杯对于中国来说是很棒的,因为它给了我们很多的品牌认知度。今年我们的问题是,今年我们没有世界杯,于是我们要做的是找其他的途径去提升我们的品牌认知度。在世界各地我们都做得很好了,但在这里,并不是那么容易。 |